“知言,我好羡慕陆绵,她命好,有亲人有朋友,就连阿姨也疼她。”
“可我什么都没有,我只有你,你别离开我好不好?”
程知言的手抬起又放下,最后还是轻轻落在阮秋肩上。
他在医院陪了阮秋两天,每天笨拙又仔细的为她梳头洗脸,还会给她洗贴身的衣服。
我像个小偷,躲在角落窥探着丈夫对另一个女人毫不遮掩的偏爱。
心里又酸又涩。
曾经我高烧瘫在床上,只想让程知言倒杯水他都不肯。
我哭着问他为什么不能对我好一点,他却只说自己是个直男,不懂的照顾人。
可看程知言一边百度一边小心翼翼伺候的模样,我终于明白了。
世界上从来没有所谓直男,他也不是没有爱人的能力。
他只是不爱我罢了。
第三天,我闺蜜陈丹带着死亡证明来找程知言。
“你个畜生!陆绵在停尸间一个人孤零零的,你们在这郎情妾意?”
陈丹进门就甩了程知言一个巴掌,他没防备,脸上瞬间浮起清晰的手指印。
程知言咬牙忍了下来:“陆绵是你闺蜜,你多少积点口德,张口闭口咒她死,你觉得合适吗?”
“陆绵是你老婆,你对她不闻不问,反倒在这里伺候小三,你觉得合适吗?”
陈丹二话没说,抬手又是一巴掌。
或许是被人戳中了脊梁骨,程知言恼羞成怒的沉下脸:
“够了!我看你是陆绵的朋友才对你一忍再忍,你别得寸进尺!”
“我这些年救过的人锯过的腿数都数不清,伤口不在致命位置,又有救护车在,她怎么可能死!”
陈丹泪流满面,拿起桌上剩下的半瓶矿泉水泼在程知言脸上。
“程大队长,你到底是谁老公?绵绵有凝血障碍你不知道吗?”
“你清高,你真爱,你用绵绵一条腿来换姓阮的命,那绵绵呢?绵绵凭什么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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